吴天道:“怎么,难道曹秋道不该死么?既然想做英雄,那就要有做英雄的代价,英雄素来给死人的表彰。也只有这个白痴才自以为是地大肆宣扬出去,真当自己是武学大家了呢?”
善柔撇嘴道:“你凶什么凶,人家只是问问嘛!”
吴天哈哈大笑道:“现在滇国臣民都保持一致的沉默,那是信任寡人,所以才没有反击齐国为曹秋道操办的事情进行舆论攻势,寡人也想让曹秋道风光一把,就当是他死后的荣光提前罢了。”
善柔道:“你就这般确定师父杀不了你,师父的武学天分极高,切莫阴沟翻船了。”
吴天道:“田单、秋恨水、黑龙、芈月四人的谋划,不过魏无忌没有参与,真是个聪明的家伙,他似乎非常了解我,见我不动声色,他也沉默的观望,那是不看好曹秋道,真是我肚里的蛔虫,嘎嘎嘎……”
阿青冷笑道:“柔儿,切莫干扰大王的决定,你也无法决定,这已上升到了国事上,若私人比武,兴许大王会看在他修武不易放他一马,但现在却不能,这是国战,也是一国之尊严,曹秋道也是许胜不许败,大王也是如此,毕竟曹秋道代表齐国,大王则代表了滇国。”
纪嫣然道:“大王只怕不是这个目的,大王是想把秋恨水的爪子斩下。眼下照剑斋与对秋恨水没有了那种言听计从的态度,已有了自己的心思,照剑斋是瞧出了秋恨水的目的,所以照剑斋不想谈及秋恨水与他的感情纠葛,两人都没有未来,他也不想继续荒废下去,也不想成为秋恨水的魔爪。”
吴天笑道:“嫣然聪明,从我没在舆论上反击,就知道我已下定决心给秋恨水来一次狠,同时也给田单釜底抽薪,田单没有曹秋道的保护,七星楼的人一定乐意去齐国杀人放火。黑鹰一直都想报复齐国,偏偏曹秋道不允许他这般做,曹秋道说话素来说一不二,并且曹秋道又知道七星楼的具体位置,一旦惹急了曹秋道,直接杀上七星楼,那七星楼将伤亡惨重,损失是不可估量的。论及谁最恨曹秋道,非黑鹰莫属。”
善柔拉着阿青的手道:“阿青姐姐,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腹黑男呢?他太卑鄙无耻了,杀个人都带着不同的目的,没有武者的尊严。”
阿青惊讶地看着善柔,不由问道:“你是不是舍不得曹秋道死,曹秋道可也不是个好鸟啊。他的心全放在齐国上面,相较而言,他对你可不咋地,传授你的武学也是以杀人为目标,根本没有传授你正道之术。”
善柔摇了摇头,道:“如果大王和师父纯以武学较技,我无话可说,可大王抱着的目的不纯,这‘侮’辱了武人学武的原则。”
吴天当即拉着善柔,然后在善柔的‘臀’上打了几巴掌,骂道:“真是吃里爬外的妮子,寡人有目的,难道曹秋道就没有目的。他求名求利。难道就不是目的,他听了田单的怂恿和分析,难道就不是为了政治而与我一战,他还没有这般高尚,他要是这般高尚,也不会在齐国大肆渲染他突破到了大宗师的境界,更是口出狂言必杀我而后快,这种人又有什么资格叫我饶恕他呢?”
善柔支吾道:“可他是我师父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。”
吴天激将道:“啧啧,真是师慈徒孝得很。早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,我就不该叫阿青传授你武功,你还是修炼曹秋道的绝世武学去。嘿嘿,学了十几年了,也没有杀了田单,现在反而在我面前做好人了,其实你要做好人也行,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,那我就答应你又有何妨。”
善柔面露喜色道:“什么条件,只要我能做到的,我答应你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