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不败笑道:“我要是害怕就不会来了,何况任我行也是你平生大敌。相较而言,你宁可先杀任我行,后杀我东方不败。”
在三十年前一场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的争斗中,左冷禅可是在任我行手中吃了大亏,甚至被任我行踩着暴打,那一次让自尊心极强的左冷禅发下了血誓,他一定要干掉任我行雪耻今日之辱。
左冷禅拍掌大笑起来,豪气干云道:“知我者东方也!”
东方不败也大笑道:“当年我们能联手干掉任我行,同时又削弱华山,你我都达到了各自的目的。时隔数十年,我们均取得了不菲的成就,我坐上了教主之位,你坐上了盟主的位置。只可惜一个吴天就打断了你吞并五岳的梦,也打断了我安心做教主的梦。”
左冷禅开门见山道:“我知道你此次来这里,不是为了任我行?说罢,你为什么而来。”
东方不败正色道:“吴天。”
左冷禅听到吴天的名字,脸上再也看不到笑容,凝重道:“他很强,不是你我现在所能对付的,虽然你现在的修为远远地胜过我,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,眼下我们都没有把握稳胜他。你不能,我也不能,就是我们当下所知的高手联合起来也未必杀得了他,其人武功早已超脱了人类极限,少林的覆灭,还不能说明他的可怕么?”
东方不败叹道:“是啊,谁也没想到吴天会如此出色,如此恐怖。我以为今生今世再无敌手了,原来是我一厢情愿,小觑了天下人。”
左冷禅没有鄙视东方不败,他也曾有过这样的错觉,已觉自己在天下高手中排进前五,就是眼前的魔头,他也能全身而退。现在任我行从地牢中出来,想到这里,左冷禅疑惑了起来,不由问道:“我真不懂你怎么想的,你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啊,为何要留他一条命?如果当年你直接干掉他,也不会有现在的棘手之事发生?”
东方不败轻蔑道:“只要吴天不插手,杀任我行如探囊取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