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吴天一直在学习茅山基础道术,了解符咒的基本原理和结构,还有就是画符时,如何应用体内法力应用于符咒之上,法力高低决定了符咒威力的大小。
初学乍练,文才和秋生就成了他试验的小白鼠,这几天,文才和秋生几乎听到吴天的声音,他们是又怕又爱,怕吴天画出来的符咒把他们折磨的欲仙欲死,又爱吴天给的大洋太过丰厚。
吴天可是用大洋砸下去,使得秋生和文才每天晚上都躺在床上数大洋,吴天着实给的不低,每天秋生和文才都能拿到五十个大洋,现在已有十天了,差不多两人钱包里都有了五百大洋的家底。
九叔现在也不差钱,毕竟吴天给的拜师礼相当丰厚,瞧着文才和秋生,明明当天被吴天用符咒整个凄凄惨惨的,发誓再也不干了。可晚上见到五十个大洋后,又咬牙想着明天的五十大洋。
不过九叔非常惊讶,平时文才和秋生不大用苦功修炼道术,现在却卖命的学习,就是为给自己减轻痛苦。短短十来天,其进步极大,相当于两人五年的进长。
九叔心中不由苦笑,心道:“两个死小子,竟然倒在了金钱的魅力之下,我这个师傅的严格传授则当作耳边风,左耳进右耳出。吴天的大洋一出,立马勤修苦练,修炼道术不是为了降妖伏魔而是为了吴天的大洋,气死人了。”
吴天也非心狠手辣,同时也在督促文才和秋生能有自保之力,下手虽然狠,可也没有伤筋动骨。本来七天前,他就该应约去见任发,不过他推辞了日程,虽然这是一门生意,大洋也有十个,但也没有趁热打铁传授自己弟子道术重要。
换做平时,他不去接单,只怕文才和秋生也会怂恿他去,毕竟价格已涨到十个大洋,非常不低了。放在以前,绝不是什么小数目。文才和秋生为了跟着师傅去任发这个富户家大吃几顿,两个不成器的弟子,其坏事的水平绝对不低。
如今不同了,文才和秋生,虽然每天都要遭受吴天拿去试验道术的威力,可每天的辛苦费则是五十个大洋,两个土鳖眼界高了,看不上任发给的十个大洋。
今天任发又派人来请,价格随之提高到五十个大洋,九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没料到这价格被吴天说中了。他从未玩过这等把戏,竟能让人家把价格呼呼地往上涨。
中午,师徒四人正在吃饭,九叔瞧着桌上丰盛的菜肴,心里不由感慨道:“这弟子的选择还真重要,前面收的两个徒弟是倒贴,现在收了个超级有钱的弟子,生活的档次竟达到了那些富贵人家的水平。酒是最好的,茶也是最好的,就是用的碗都是景德镇出品。”
想到这里,九叔没有理会狼吞虎咽的文才和秋生,而是放下筷子,抿了一口酒,徐徐道:“小天,果然被你料中了,任发任老爷提高了价码,开出了五十个大洋。这还只是看风水,若勘定坟地,还有两百个大洋的厚礼。”
吴天笑道:“师傅,其实这是一种经营手段,人就是犯贱,以师傅对风水的造诣以及道术的应用,三四百个大洋的价位与师傅的身份极其不相配。但凡这等有钱人就该摆谱,你摆得越高,这些人越会敬重你,都是些贱骨头。以后师傅只要见到有钱人家来请,那价格低于一千大洋,直接叫他滚蛋,若是穷人家,则收取些许钱财,这才是劫富济贫,兼济天下的最高境界。”
九叔现在对吴天这个弟子可是相当满意,尤其在经营风水或是驱鬼捉鬼方面,他倒是看得开了,穷人和富人必须区别对待,富人要狠宰,穷人随意,这样一来,逼格就高了。
吴天吃定九叔是个非常好面子的人,最喜欢这种装逼的风格。所以他才会给九叔制定了这种自提身价的玩法,尤其是吴天,对上层人物的权贵子弟的心里相当清楚,一玩一个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