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透肌理,寒彻骨髓。 眼皮渐渐沉重。 脸上冷不丁挨了一巴掌! “别睡。” 凌枢:…… 你他娘的,“能不能轻点?” “别睡,你说的东西在哪里?” 凌枢懒洋洋的:“原来岳先生想独吞啊?” 岳定唐:“三条岔道,一条生路,一条死路,一条放着东西。你刚才想带我走的,是死路吧?” 凌枢不吱声了。 黑暗中,他听见擦亮火柴的动静。 马灯被重新点起。 玻璃罩子裂开了,但勉强还能照明。 “还能走吗?”岳定唐问他。 “不能。”凌枢一动不动,决意跟墙壁来个天荒地老永不分离。 岳定唐也没勉强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