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才月中,怎么可能发薪水?”
凌枢:“那我怎么听到三百大洋?”
岳定唐淡定:“你在梦里听到的吧?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凌枢斩钉截铁:“我不可能听错!”
岳定唐:“既然你醒了,就把这碗甜汤喝了,周叔的心意,不能浪费。”
把碗递给他,人施施然走了。
凌枢:……
他绞尽脑汁回忆,自己到底是做梦,还是真听见了?
……
凌枢在岳家整整待了一个星期。
这七天里,因为旧伤未愈,没有去警局报到,反正去了也是闲坐着,换药看伤又有岳家的家庭医生上门,他也不敢回家,不然被其姐看出面容消瘦外加一瘸一拐,可能另一条腿也要被打折。
岳定唐起码还要去学校上课,凌枢直接就在岳家生根发霉了。
他也不无聊,每天就拉着周叔,给他表演十八般武艺。
今天是《西厢记》,凌枢也用不着旁的帮手,他一会儿学崔莺莺娇滴滴宛转蛾眉,一会儿跳到对面变成愁眉苦脸的张生,一会儿又扮作俏皮活泼的红娘,时而捏着嗓子,时而低沉粗粝,把周叔逗得乐不可支,凌枢自己也玩得挺乐呵,就连岳家下人们都觉得有趣,不用干活的时候就围在旁边看,还给凌枢喝彩。
后者就越发来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