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疾驰而过,卷起一片泥灰,权胜蓝趴在顾谨之怀里,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没事吧?”顾谨之握住权胜蓝的手臂,将她拉开,细细的看着,“有没有受伤?”
权胜蓝直愣愣的看着顾谨之,许久才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,只是京城之中,又是闹街,除非边关急报,否则禁止骑马狂奔,方才未见那人未有边关急旗,且那马也不是战马,也不知一路狂行,可有伤到人!”
顾谨之细细的看了看权胜蓝浑身上下,确实不曾有伤的模样,这才长吁一口气,回头命令站在一旁的侍卫:“查,本王倒是要看看,谁这么大胆,赶在闹街上骑马奔行!”
“是!”侍卫应了一声,转身轻轻踩地,运轻功而去,前去追那该死的马匹。
“小姐,小姐,你怎么样,有没有受伤?”清秋赶紧赶上来,握住权胜蓝的手,细细的看着。
权胜蓝一眼就看到了清秋脸上细微的擦伤,不禁皱起眉:“你受伤了?”
清秋愣了一下,这才伸手去摸脸上的伤痕,果然一阵刺痛:“嘶……没事,刚才避闪不及,跌了一跤,不碍事。”
权胜蓝却是心疼的不得了,凑到清秋身边细细的瞧着:“怎么不碍事,都渗出血了!”
“小姐,真的不碍事,你没事便好!”清秋看着权胜蓝这副模样,轻笑道。
忽然来了这么一出,热闹的庙会安静了片刻,不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,李楠依旧欢喜,顾谨之便让几个侍卫陪着李楠姐妹一起去逛,自己则陪着权胜蓝找了个凉亭坐着。
权胜蓝拿着蘸湿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清秋脸上的伤痕:“好在伤口不深,不会留疤。”
“小姐瞎紧张,清秋哪里是那样娇气的人?”清秋对于权胜蓝的紧张,感到有些奇怪,但是心中也是熨帖的很。
权胜蓝自从前便是如此,将他们每一个人都放在心口上,清秋很小的时候便被选中去了权胜蓝的院子,她第一次看到权胜蓝的时候,权胜蓝正坐在院子里玩泥巴,一点千金大小姐的架势都没有。
清秋和白鸽都是好人家的女儿,小小年纪被卖去做丫鬟,那个时候,她被牙婆送进一处小小的宅院,想着,往后总得多干些活才能吃饱饭,却不想,权胜蓝自小便与她们同吃同住,若是下课的早,还会同笙箫一起,帮着他们干活。
“清秋能跟着小姐,是这辈子,最大的福气了。”清秋轻轻笑起来。
权胜蓝正想说什么,却被忽然闯入的人打断。
“沅王爷,怎么这样巧?”
权胜蓝浑身一僵,好半晌才回头,看着对面的一男一女,只觉得心口闷的厉害。
“陈公子。”顾谨之点了点头,因为是在闹街,顾谨之可不希望陈书墨来给他行个礼,如此打个招呼,最是好了。
权胜蓝看着一双眼睛紧紧的黏在她身上的陈书墨,再看他身边的落浮尘,心中不免冷笑,巧?从来不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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