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被顾谨之这略带痞子味道的话气的不成,拿起一旁的一个摆件,便真的要往顾谨之身上丢,好在任成眼疾手快,飞快的接住了那个摆件,才没让那实木摆件砸在了顾谨之的身上:“皇上息怒,息怒啊!”
“皇上,你这是做什么!”皇后也赶紧拉住皇帝,“沅儿想要如何,便随他去吧,皇上何苦强逼着他!这牛犊子不喝水,也不能强按头啊!”
皇帝这丢摆件也是被顾谨之气到了,倒也不是真的要揍他,正巧皇后和任成给他台阶下,他也就顺路下了台阶,就这皇后的手坐回到了位置上:“你说你,这些年,总在外头跑,朕也不管你,如今好不容易回京了,朕以为你要安定下来,却不想也是成天吃喝玩乐!”
顾谨之却是不痛不痒的搔了搔眉毛:“正经事不是有皇兄在做了,儿臣就当个闲散王爷就是了,儿臣可不愿想父皇你一样,每日里看不完的奏章,每日里处理不完的国事!儿臣如今这幅模样,休闲自在,多少舒坦!”
“舒坦,你是舒坦了,那你皇兄呢!”皇帝一听这话,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,又顶到了脑门上,“你和舜儿是亲兄弟,你就看着他忙里忙外焦头烂额,然后你自由自在的嚼着槟榔看着戏?”
“父皇,儿臣不吃槟榔!”顾谨之撇了撇嘴说道。
权胜蓝看着皇帝一时语塞,忍不住笑出了声,不由的吸引了皇帝的主意:“你看看,你看看,人昭阳郡主都笑话你,你还舔着个牛皮一样厚的脸搁那坐着!”
“那儿臣站着!”顾谨之说着便站了起来。
皇帝只觉得脑仁疼的厉害:“你坐着站着不一样没出息嘛!”
“坐着不成,站着也不成,那父皇你是想让儿臣趴着还是蹲着?”顾谨之轻哼了一声,“不就是儿臣不愿意在朝中任职嘛,要不要这么在昭阳郡主面前说儿臣,儿臣这样大了,不得要点脸面啊!”
权胜蓝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顾谨之,只觉得他说起话来,与平日里那个有些阴沉的顾谨之大有不同,不由深深的多看了几眼。
“朝中官吏紧缺,各方势力皆想着要在紧缺的官职上安插自己的人,你这么一个大活人,让你去军部死活不肯去,军部可是个肥差,肥差!”皇帝越说越气,按着胸口给自己顺气。
“做王爷每年的官银就够儿臣用的了,军部是肥差,可是如今的军部,里头都是些达官贵人的儿子,儿臣性子燥,没那个闲心教他们怎么做事,一个上火,说不定就全拉出去砍了!”顾谨之冷哼了一声,“到时候还要父皇和皇兄擦屁股,划不来!”
皇帝听着顾谨之这番话,只觉得脑袋更痛了,想当初,他想让权子言去军部待一段时间,权子言便也是用这番话来告诉他,依着权子言的性子,怕是都不会给机会,上任第一天,整个军部的人,怕是就已经被他砍了个一干二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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