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胜蓝拉着两人坐上了马车,自己则低垂着眉眼看着脚尖,终究,还是逃不过嫁人的命运。
若是嫁给沐青檀便能保住护国将军府,她嫁了也不亏,总归,沐青檀也是众多千金小姐眼中的良配,她也不算委屈。
反倒是沐青檀,若是娶了她这个祸水做妻子,反倒不配,这般想着,权胜蓝便觉得,自己是委屈了沐青檀了,想着往后等一切尘埃落地了,她便与沐青檀商量着合,还他自由便是了。
权胜蓝一行人回到府里的时候,正巧撞上了从温泉山回来的笙箫和宋嫣然。
沐昭瞧了一会儿笙箫,有些不悦的垂下眼:“自行去领家法!”
笙箫先是震了一下,然后便是低下头,乖乖的应下了,连原由都不曾过问。
“娘,笙箫是替我去办事了,你不能罚他!”权胜蓝却是不愿让笙箫受罚,伸出手拉住了沐昭的衣袖。
沐昭可不是这般好说话的人,当下便甩开了权胜蓝的手:“笙箫的首要任务便是保护你的安全,如今人都已经欺负到头上了,笙箫还在外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,不罚他,我罚谁啊!”
笙箫在温泉山的时候,便从洛宁嘴里听到了前因后果,她心下着急,便一直催着宋嫣然赶紧回家,回来的时候,远远的她便瞧见权胜蓝从马车上下来,只有到那个时候,笙箫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“笙箫何罪之有!我有事让她去办……”
“小姐。”笙箫忽然拉住了权胜蓝的手,抬眼看向权胜蓝,“笙箫领罚!”
权胜蓝看着笙箫良久,然后将笙箫拽了起来:“领就领,我也不曾听娘的话,擅自将笙箫支了出去,我与笙箫一同受罚便是,不就是板子嘛,我又不是没挨过。”
沐昭还想要说些什么,权胜蓝就已经拉着笙箫的手大步流星的进了府,去前院领罚了,只留下宋嫣然小小的一个,怯怯懦懦的站在那里,不敢吱声。
沐昭一低头便瞧见宋嫣然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然后伸手抱起了宋嫣然:“咱们去前院找画凉,你可千万别同她们两个学,一个比一个倔,瞧着就头疼。”
权胜蓝和笙箫一同受完罚以后,两个人互相搀扶着,一瘸一拐的往院子走,白鸽伸手想要去扶,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。
一直到回了院子,白鸽才手忙脚乱的将人负担到床榻上,然后开始叫嚷着拿冰块。
本就是天寒地冻的时候,却要将敲碎了的冰块敷在伤口上,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人,不知该如何所言,总之是一个爽字的形容不得的。
当白鸽将包裹着冰块的小布袋放到权胜蓝的伤口上,并且轻轻按压着的时候,向来最深耐痛的权胜蓝也忍不住一哆嗦。
白鸽瞧着心疼。从心里叨念着夫人的狠绝,白鸽知道,沐昭这般做是对的,但是她总归是权胜蓝身边的人,凡事都是先想着权胜蓝,这会儿,她还是没忍住在心里说了沐昭的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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