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之感染风寒,权子言一家三口搬到沅王府的事,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第二日天刚亮,权子言还在床上抱着媳妇睡得香甜,就被洛宁噼里啪啦的敲门声给叫醒了,原来是长公主府的人来看沅王。
扰人清梦本就不是什么好事,而这长公主还偏偏扰了这权子言的好梦,所以长公主身边的婢子不仅没能见到顾谨之,还被权子言破骂了一顿,然后赶出了沅王府。
长公主府的人被赶出沅王府的消息一传开,京城就沸腾了,一个上午就有不少谣言出来,其中最过分的就是,权子言看中了顾谨之的府邸,要趁着顾谨之生病,霸占顾谨之的王府。
今日休沐,难得不用上早朝,舜王本来也想好好休息一下的,但是也是一大早的就被人请去喝茶,然后拐弯抹角的打探顾谨之的消息。
“他就是感染了风寒,在床上躺着!”这是舜王今天上午第二十二次说这句话了。
“沅王真的只是感染风寒?”来人还是不信,一边为舜王添茶,一边问道,“若只是感染了风寒,怎么会让权家一家人都搬了过去,要知道他权子言的女儿,可是刚刚及笄,莫非,连名声都不在意了?”
“谨之跪在御书房前一天一夜的事,彻底的惹恼了父皇,父皇觉得谨之年岁这般大了,还这般不懂事,便恼火的很,连夜见了权将军入宫,然后让权将军好生教训教训谨之!”舜王淡淡的说道,这是他们早就说好的说辞。
“那也不该将媳妇女儿一块带过去啊!”
“权子言向来随性,而且极其顾家,你让他一人住在沅王府,那怕是万万不能的!”舜王笑了笑,不愿再多说什么。
坐在舜王面前的,是舜王的门客,算是舜王最信任的人了,但是这件事关于到顾瑾之,便是舜王妃,舜王都没有让她知道一点风声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本王有些累了,不奉陪了!”舜王不愿再多说什么,起身离开,在即将出门的时候开口道,“本王知道,你们心中各自都有算盘,但是本王再说一遍的,谨之他确实只是染了风寒。”
“王爷,我……”
“不必过多解释!”舜王推开门,“至于权子言,他的心思,你们若有胆子,去问他便是,总归,本王是不清楚的!”
舜王离开以后,那人坐在那里喝了一盅茶以后,便起身离开。
他不知道向来温和的舜王为什么忽然就恼了,但是也因为舜王的恼火,他知道,事情或许并不想舜王说的那么简单,但是他们这些人若是聪明的,就不该再去问。
毕竟,好奇心害死猫的这个道理,但凡是个人,就应该懂的。
“舜王什么都不说,只说是染了风寒,还真是让人奇怪啊!”陈书墨坐在顾煜寒的对面,端着茶盏轻声说道。
“越是不可告人,越是有问题!”顾煜寒放下手里的茶杯,看样子,是时候去看看他那感染风寒的弟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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