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郡主自请为沅王冲喜的事情,一下子就传遍了整个京城,所有人在震惊的同时,又感慨权胜蓝的情真意切,倒再没有人风言风语。
因为婚事订的急,有正巧好日子不多,所以婚期订的很紧,就在初夏,沐昭这些日子啊,是一边哭,一边给权胜蓝准备嫁妆,权家有许多东西都在漠北,这个时候,从漠北送上来,一路顺风正正好好能赶上,但凡遇上个不大好的天气,那边有些难度。
好在沐昭的娘家,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,知道沐昭怀有身孕,所以沐昭的几个嫂子啊,便自己上门帮着沐昭一起准备嫁妆,沐家的女人,个个都是办事的能手,做起事来,那可是一丝不苟的。
权胜蓝本想去沅王府看看顾谨之,但是皇后不许,说是大婚在即,男女之间,两人不能见面,眼看着权胜蓝日日兴致不高,宋嫣然便想着将人带出去好好走一走,也顺便采买一些东西。
宋嫣然惯来会撒娇,权胜蓝拗不过她,跟着她一起出门逛街,因为开了春,天气不像冬天那么冷了,所以出门逛街的女子就变得多了起来。
权胜蓝被宋嫣然拉着逛首饰店,权胜蓝看了一圈,并没有可以让她刮目相看的东西,所以她并不是很在意,只让宋嫣然看着,遇上喜欢的便让人抱起来,总归她权胜蓝财大气粗,买的起这个单。
就在权胜蓝站在那里看着一支金钗发呆的时候,沐青檀不知道什么时候,走到了他身后,他见权胜蓝一直盯着那支金钗,便敲了敲桌子:“掌柜的,把这支金钗包起来。”
权胜蓝愣了一下,然后抬头看到沐青檀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沐青檀看着权胜蓝明显消瘦的脸,轻声说道:“远远的就看到你站在这里了,心不在焉的,一点都没有待嫁新娘的喜气。”
“表哥可是去看过顾谨之?”权胜蓝轻声问道,“只说他昏迷不醒,也不知道,到底怎么样!”
沐青檀神色变了变,然后拍了拍权胜蓝的肩膀:“你呀,什么都不学,偏偏学了你的爹痴情,你祖父唉声叹气好几日,实在是心疼你这个宝贝孙女,但是,皇后懿旨已下,实在是,没有办法啊!”
“祖父,应当是最心疼的吧!”权胜蓝地垂下眼,“祖母为了我们往后不用再受蛊虫侵蚀,抛弃了祖父,牺牲了自己的性命,而我,则让祖母的牺牲全部变成了空,如果,我是祖父,大概恨死了自己。”
沐青檀看着权胜蓝,伸出手,轻轻的揉了揉权胜蓝的头顶:“瞎说什么呢,对于你祖父而言,她只是心疼你!且不说,顾谨之往后会如何,只是,这婚,是你去求来的,往后,你在沅王府就会低人一头,而且,要知道,如果顾谨之醒不过来,你往后,就是守活寡啊!胜蓝,我们都是心疼你!”
权胜蓝看着沐青檀,低垂下眼,然后轻轻地笑了:“你们以为,我是那种,会让自己受委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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