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之眸光黯淡,温热的指腹一点一点的摩擦着权胜蓝的脸颊,“那你呢,难道你不傻吗?蛊王是个什么东西,你竟然也敢往身体里养,还瞒着所有人偷偷的养,你说,你若是出了什么事,我要这双腿,这双眼睛,又有什么用呢?”
“我只是不愿你那般模样,你本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二郎,怎么可以因为中毒,而变得颓唐,那张轮椅是画凉亲手打造的,虽然挺好看的,但是我看不得你坐在那里!”权胜蓝想起顾谨之坐在轮椅上的那段日子,边忍不住红了眼睛,“我也听不得旁人说你是废物!”
顾谨之猛地坐起来,将权胜蓝拉进他的怀里,紧紧地抱住,就好像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:“旁人的话,何必在意呢?对我而言,只要你好好的,这天,便是亮的!你若是有什么不好,这天都好似塌了一般!”
权胜蓝只觉得心底的坚持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瞬间都消散开了,她一直以为,只有顾谨之真的好累,他才会快乐,却忘记了这个男人,是有多在意她!
她忽然想起,当年凉国人冲进漠北时,沐昭不慎被砍伤,伤口化脓,高烧不退,所有人都以为沐昭会熬不过去,但是没戏那个岛,沐昭竟然在昏迷整整十日以后,醒了过来,而且她醒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对权子言说道:“我怎么舍得,让你伤心难过呢!”
沐昭曾经说过,如果她与她爹,势必有一个人先行一步,那么她希望,先离开的,是权子言,那个时候,权胜蓝年纪尚小,不懂情爱,只觉得娘亲心狠,竟然一样爹爹先走,那时,她还因为这件事,同沐昭生了一段时间的气。
权胜蓝至今还记得,权子言知道她因为这件事同沐昭生气以后,同她说的那番话:“就我和你娘来说,我们谁都舍不得对方一个人留下,要知道,留下的那一个,要忍受着无穷无尽的苦痛,悲凉,以及寂寞。”
权胜蓝伸手握住顾谨之的手,小心翼翼的吻了吻顾谨之的唇,然后轻声说道:“我只是不愿你,往后伤心难过!”
“是伤心还是难过,那都是我的事,与你没有半点关系,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,莫要再逃跑便好了!”顾谨之一把掌住权胜蓝的后脑勺,连续不断的去加深这个文。
权胜蓝只觉得腰间一紧,灼热的手掌想烙铁一样牢牢的抓住了她,炽热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权胜蓝的神识。
顾谨之感受到权胜蓝的紧张,抬起头看着权胜蓝好一会儿,然后轻声问道:“怕吗?”
权胜蓝轻轻的摇了摇头:“不怕!”
顾谨之笑了起来,然后在权胜蓝即将发怒前,顾谨之的唇落在了权胜蓝的唇上,一开始只是唇瓣被轻轻地吸吮舔舐,渐渐的,温软的舌便开始向里面侵入。或许是因为对方是顾谨之,所以权胜蓝很配合的微微张开了嘴,顾谨之的唇很轻易的就滑入权胜蓝的唇,长驱直入,顾谨之不知节制的攻城略地,尽情的吸吮权胜蓝的香甜。
随着唇舌的交缠,两人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的贴在了一起,可顾谨之却好像觉得不够似的,更加紧迫的贴近她。
权胜蓝渐渐有些喘息不过来了,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一点,可是完全没有用,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,直到许久以后,顾谨之才餍足的松开权胜蓝的唇。
权胜蓝抬眼看向顾谨之,微微有些喘:“你不是醉了吗?”
“嗯,我醉了!”顾谨之伏在权胜蓝的肩膀上,轻笑起来,“醉在你的温柔乡里了。”
“骗子。”权胜蓝忍不住低声轻笑起来,“装的真像,连我都骗过去了!”
顾谨之将手撑在权胜蓝耳边,额头抵着权胜蓝的额头:“我可没有骗你,我是真的醉了!”
权胜蓝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起来:“你既然这般说,那我便当你是醉了吧!”
“胜蓝。”顾谨之揽着权胜蓝腰,手轻轻的上下游走着。
“嗯?”权胜蓝的鼻尖轻轻蹭着顾谨之的额心。
顾谨之将权胜蓝顺势往怀里一带,将她密密的圈进自己的臂弯,同时将鼻尖凑上她纤细细腻的颈项之间:“我们是夫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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