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昭当然知道权胜蓝的顾虑,她不愿意,为了自己活命,把蛊虫流转到下一代,可对她来说,她只有权胜蓝这一个女儿!
最终,沐昭还是没能说服权胜蓝,只能长叹一声,对于这个自幼便极有主见的女儿,莫说是她,便是权子言的话,也是动摇不了她的决心的。
吃过晚饭,权胜蓝又陪着沐昭做了许久的活,才打着哈切从沐昭的屋子里出来,顾谨之坐在堂上,翻着一本书册,瞧见权胜蓝出来了,便赶紧放下书,拿起一旁的披风,走到权胜蓝身边:“这天气有些转凉了,你可要小心些才是!”
权胜蓝抬眼瞧着顾谨之,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:“这些小事,白鸽自是能顾及到的,朝堂上的事,就有的你忙活了,你还有心思管这些啊!”
“自打你父亲到了漠北,捷报频传,还有什么担心的!”顾谨之看着权胜蓝,指腹轻轻的摩擦着权胜蓝的唇角,“倒是白鸽,自从那夏玉去了漠北以后,她便各种魂不守舍的!”???c0
权胜蓝顿了顿,看了一眼身边的清秋,无奈的笑了笑:“白鸽与夏玉,心里总有几分顾虑,便是离京那日,两人也没能好好说上几句话,她总是难免几分担忧的,唯恐,最后他们也是不高兴的说了一句再会!”
顾谨之点了点头,然后揽着权胜蓝,缓缓向着门口走去:“在这战场上,谁也说不准会有磨难,夏将军生猛,常在军前叫阵,敌人闻之,总胆寒三分,我现在各行,这样的猛将,总不会出事的!”
“王爷只听得夏将军的威名,可晓得权小将军?”跟在一旁的清秋忍不住出声。
“清秋!”权胜蓝出声阻止。
“哎,你让清秋说!”顾谨之拉住权胜蓝的手,笑着看着她,“前些年我在外面游历,确实不曾听闻,权小将军,让清秋说与我听听!只当听个乐呵也好的!”
清秋看着权胜蓝,等到她点头以后,才笑着说道:“王爷,我同你说,当年权小将军名声在外,每当对阵敌营,王妃总是急慌慌的出门,有一回,对方都开始叫阵了,王妃才骑着马飞奔出去的!”
“嗯?那然后呢?”顾谨之对于权胜蓝的过往,总是好奇的紧。
“那个时候呀,王妃只要骑着马,往那里一站,瞧着对方的军阵,轻轻一笑,说,莫叫唤了,总归我们这儿最不中用的前锋就是我了,不论如何,一开始总归是我同你们打的,上回是谁,没能扛过我五招,今日换一个来!”清秋学的惟妙惟肖。
清秋又看了看权胜蓝,见她笑意吟吟的,清了清嗓子,又说道:“你们好歹多练些日子再来叫阵啊!啊,也好让我那天天闲在家里的老爹出来比划比划啊,他这一日日的,闲的不得了,总是查我功课,你们也给他找些事情做才是,总输给我这么一个你们瞧不上眼的女先锋,我都觉着你们丢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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