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胜蓝喝光了酒杯里的酒水,然后站起身,转身回了屋子:“困了,沅王爷的身子可经不起这般折腾,早些睡吧!”
顾谨之看着权胜蓝把门关上,饮尽最后一滴酒水,站起身预备离开,却忽然气血上涌,咳出一滩淤血。
宋嫣然说这是毒血,等他吐出来的血再没有黑血,那他这毒便算是彻底解了。
顾谨之看着地上的血,将壶里的酒水倒在地上,冲散了淤血,将酒壶随意放着了,转身离开,将将走了几步,却撞上了权子言。
权子言看见顾谨之,良久,才长长的叹出一口气:“你们,你们这帮混账东西,是不是非要我将胜蓝嫁出去,你们才心安!”
“听说她被你妻子罚了,我来看看,那么瘦弱的模样,几个实打实的板子挨下去,也不晓得撑不撑的住,昭阳郡主叫我一声皇叔,我来看看她,也在情理之中把!”顾谨之看着权子言,一字一句的轻声说道。
权子言抬头看着顾谨之,良久,伸出一根手指,指着顾谨之的鼻子:“顾谨之,你说的这几句话里,有几句真几句假只有你自己知道,老子多少年不曾回京,一回京城,就被你们顾家的老子,小子,还有孙子一起算计,若是要算计,尽管痛我来,欺负我闺女,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举止嘛?”
顾谨之张了张嘴,本想说自己何时欺负过他,可偏偏说不出话来,只能静静的看着权子言:“她是你的女儿!”
“是,她是我的女儿!这辈子,我征战沙场,守一方疆土平安,我不求你们顾家人记我的好,可你们也不该这般算计我的女儿啊!”权子言看着顾谨之,最后一脸挫败的长叹一声,“这天下,莫不是要用女人来换?”
顾谨之几步上前,拦住权子言的肩膀:“你何时见过舜王算计过昭阳郡主?”
权子言抬眼看向顾谨之,手肘一弯就打在了顾谨之的肚子上: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生更半夜的闯入我女儿的院子,意欲何为啊!”
顾谨之没有躲开,生生受下了,然后一把揽住权子言的肩膀:“我大哥最是正直,最是不屑这种牺牲女人家的幸福来成全自己的事情,你该知道的!”
“若不是我知道你们不是如此的人,你以为我还会这般客气的对你?若是旁人,如此深更半夜的出现在胜蓝的院子里,早早的被我一拳打死了!”权子言哼了两声。
顾谨之轻笑几声:“我知道,知道!听闻沐家的公子,住在你府上?”
权子言眼神一秉:“你如何知道?”
“自然是昭阳郡主同我讲的,我与昭阳郡主可是生死之交!”顾谨之笑了笑道。
权子言微微皱眉:“胜蓝,怕是与你说了南疆一事吧!”
“自从女尸案出来以后,南疆蛊术时隔百年,有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眼前,京城之中,从江南而来的人屈指可数。”顾谨之揽着权子言的肩膀,慢慢的往前走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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