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念念念!给老子把那个禽兽抓出来再念叨吧!”权子言猛的一拍桌子,桌子便立刻散了架。
夏玉看着散落一地的桌子,抽出腰间的佩剑:“都跟我来,掘地三尺,都要给我找出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!”
夏玉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,夏玉手底下的一行人也跟着离开。
权子言绕着屋子走了几圈,看着不远处的的地上,拜访者的蜡烛鞭子,眼中杀气越甚:“辰王若是知道那群人在干什么勾当,还如此保护他们,那辰王也就是个魔鬼!我驰骋沙场多年,再恶毒的事情都瞧过,可今日所见,却比那些开膛破肚的尸体更可怕。”
顾谨之拉了一张板凳坐下:“我游历多年,到过不少地方,曾有一个部落处深山老林,他们守着一座古墓,深信鬼怪之说,入了夜便不再开门,曾经在这个部落借住过一宿,主人家是一个老者,他本不远收容我,最后收了我一支救命的人参才收容我!”
“老者对我极其防备,我不解,曾问他,他既然愿意在深夜为我开门,便说明,他不惧怕鬼神,连鬼神都不惧怕的人,为何如此防备于我!”顾谨之轻笑一声,“你知他如何说?”
“人心,才是真正的地狱。”权子言环视一周,看到布满灰尘的一个角落里,有一丝淡淡的光亮,快步走近,弯腰捡起那块碎玉。
顾谨之听到权子言说出了与那个老者一模一样的话,愣了一下,冷笑一声:“如今看来,确实如此!”
权子言把那块碎玉放在掌心,站起身,递到顾谨之面前:“你看这块玉,是不是有些奇怪?”
顾谨之捏起那块碎玉细细的看了一下,碎玉的水头很一般,应该是很普通的玉石,看碎玉的形状,应该是从玉牌上碎裂下来的。
如今许多稍显富贵的家庭,便喜欢在孩子出生的时候,刻一个玉牌,玉牌上刻上孩子的名字,祈求孩子一生富贵平安。
这样的一块玉牌,并不稀奇,稀奇的是,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。
早知道被关押在这里的女子,都是被扒光了衣服送进来的,从头到脚什么都没剩下的,除了一个又一个少女的身体,连证明她们身份的东西都没有。
而这样的一个地方,却出现了这样一块玉牌,实在是让人颇为奇怪。
权子言沉默了许久,在这个墙角前走来走去,然后伸出手,用指腹,一寸一寸的丈量,直到莫到一块凸起。
权子言猛的握拳砸过去,墙体瞬间被砸出一个,窟窿。
顾谨之挥了挥手,等到面前的烟尘散开了,才慢慢靠近那个窟窿,顾谨之眯起眼细细瞧着,但是墙里面一片漆黑,根本钱不清楚,还是权子言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,燃气了小小的火光。
顾谨之拿着火折子又一次靠近,这一次,他却被吓得连连后退,墙里面,有一双漆黑的眼睛正在盯着他。
冰冷,恐惧,瞬间占领顾谨之的四肢百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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