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之嗤笑了一声:“倒是个狠戾的角色,也不晓得哪个倒霉蛋要娶了这么个人,这往后,怕是夜里也睡不安稳了吧!”
权子言不答,只是似笑非笑的瞧着顾谨之。
顾谨之被权子言看的发毛,头一转:“你莫瞧本王,本王绝不会娶她!”
“圣命难为哦!”权子言把脚一抬,招呼着站在身后的小厮,“明日难得不用出去搜查,今日可以好好喝一杯,去,拿点好酒好菜来!”
小厮自是领命而去,权子言却是微微侧着头瞧着顾谨之:“凉国与我打了那么多年,胜负各占一半,那凉国的国主,可不是什么善茬,如今皇上乃是英雄迟暮,再不若几十年前那般英气,这凉国国主,选在这个时候入京,只怕来者不善!”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区区小国,总没有惧他们的说法!”顾谨之轻笑了一声,然后抬眼看向权子言,“倒是本王,听到了一些关于凉国国主的事迹,与将军你,倒是有几分牵扯!”
权子言挑眉:“哦,你说来听听,我倒要听听,这凉国国主有什么事迹,是与我能牵扯上的!”
“皇兄前两日约本王吃酒,说了一些凉国国主的事情,听闻,凉国国主此番入京和亲,是为了一个人!”顾谨之眉眼低垂,眼中有几分戾气。
权子言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但是瞧顾谨之面色不善,心中便有了几分不安:“莫不是那混账东西,说是为了我家胜蓝入的京城?”
顾谨之唇角微扬:“没错,权胜蓝当年潜入凉国军队的粮草库,凭借一己之力烧毁敌军粮草,迫使敌军退兵,这件事,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,如今的凉国国主乃是刚刚继任不久的,据说,当年那场战役,领队的人,便是当今的凉国国主!”
“他莫不是说,他想要和亲的对象,便是我的女儿?”权子言冷笑一声,“他还真敢说啊!”
正巧小厮端着酒水小菜走了过来,因为顾谨之最近正是解毒的关键时候,所以不能饮酒,权子言并不清楚为什么近来顾谨之都拒绝饮酒,但权子言也不是那种会逼着旁人喝酒的人,便自己倒了一杯酒:“没错,当年那场战役,充当将领的,就是当今的凉国国主!”
顾谨之眉眼淡淡,显然并不觉得惊讶,只是静静的听着权子言接下来说的话。
“如今的凉国国主,乃是已逝国主的第四个儿子,相比旁的几个儿子,他的心思最终,野心也最大,他能够当上国主,和他的城府是有极大的关系的!”权子言喝了一口酒,“心狠手辣,比之其父,更胜几分!”
“那他同胜蓝的交际……”
“当初胜蓝潜入凉军军营的时候,曾与其交过手,胜蓝是女儿家,气力不如男子,但是她自幼由我亲自教导,再武功方便,并不输他几分,更何况,当时笙箫也在,胜蓝与笙箫联手,他便是男子,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!”权子言冷笑一声,眉眼间颇有几分鄙夷,“一个大男人,竟然对两个女人撒沙子,这也是我生平所见奇文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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