孚霖静静的瞧着顾谨之,好半晌才轻笑一声,然后慢慢走近,眯着眼瞧着顾谨之:“纵然寡人同那权小姐没有缘分,你作为当朝王爷,与她,便更没有可能了吧,毕竟,依照权家人的性子,断然不会让她嫁到你们姓顾的人家。”
“与你何干?”顾谨之抬眼瞧着孚霖,“你以为所有人都与你们一般,瞧见旁人好的东西要抢,好的人要抢,好的地要抢,什么都要抢,而本王,只愿他幸福喜乐。”
孚霖看着顾谨之沉默了许久,然后大笑了起来:“你们自以为如此便是洒脱,可寡人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书生的自以为洒脱,大口吃肉大口喝酒,喜欢的东西拿到手,不论是买的,还是抢的,这是我们的洒脱。”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顾谨之冷笑,甩袖转身离去,“国主竟然不愿意在府上用膳,便请回吧!本王便不送了,希望国主怎么来的,怎么回去,免得让人误会!”
“哎,你这人……”禾姬恼火,冲上去就要同顾谨之打一架,却被孚霖拉住了手,“王兄?”
“你以为方才那些人,你打的过谁?”孚霖猛的甩开禾姬的手,面上登时变得很难看,“你以为这里还是大凉嘛!在旁人的国土上,没有人会让着你,你若不知分寸,便会被人压着打,到时候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禾姬却是不服气:“王兄何必如此看不起我,禾姬自以为在大凉,没有几个人能打的过我,不说旁的,就那个什么权小姐的,一副病殃殃的模样,一拳便能将她撂倒,王兄为何要如此贬低我!”
“贬低你?”孚霖冷笑,“寡人早得到暗报,权子言之女受人暗算,五脏六腑具损,那是能要了人命的痛处,可她方才,不行安安稳稳的站着,她藏在袖子里的手也是捏了短刀,你敢对她动手,她就敢要了你的性命,你莫要不信,这个女人,厉害的很!”
“哼,要是真像王兄说的这般厉害,她又如何会伤成这幅样子,左不过是王兄喜欢她,哄骗我让我别伤她罢了。”禾姬冷哼一声,“你们男人啊,总是这般,有了中意的人,便不要亲人了!”
孚霖转身向外走,顺便拽住禾姬的脖子:“你说的是你自己吧,瞧见模样生的好的人就走不动道了!”
禾姬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但是还没有开口,就被孚霖打断:“你莫要狡辩,你马车里的那些画像,你以为能瞒住谁?寡人早就同你说了,这不是大凉,由不得你胡闹!”
禾姬忽然停下脚步,泪眼蒙蒙的看着孚霖:“你还是我王兄嘛!为了和亲,我要嫁到这么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你还不让我选一个我自己喜欢的人!”
“你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这么个,这么个……”
“怎么?”禾姬不明就里。
“你让他们去找皇亲国戚的画像,就没让人查查他们的身体是不是康健?”孚霖忍不住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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