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念叨的顾谨之和权胜蓝这会儿已经回到了府上,坐在凉亭里看着雪花漫天飞舞,煮了一壶梅花酒,喝的酐畅淋漓。
顾谨之觉得鼻尖有些痒,就捏了捏鼻子,然后说道:“这么冷的天,倒是难为盯梢的洛宁和笙箫了!”
“依着洛宁的性子,笙箫这会儿应该已经寻了地方睡觉去了,盯梢的应该只有洛宁一个人!”权胜蓝笑了笑,“明日一早,洛宁应该就会放信号,到时候我们再去把明瑜接回来,你到时候,千万要装得紧张一些,知道吗?”
顾谨之看着权胜蓝,伸出手轻轻的抚开她额角的碎发,轻声笑道:“你担心什么,论起演戏,怎么两个,谁也不比谁差一些的!”
权胜蓝看着顾谨之一眼,然后轻声说道:“等冬猎结束,也不管他们这些事情好不好了,你去告个假,咱们出京玩几天,只要待在京城,总有没完没了的破事!今天喊我去花会,实际上是想让我给谁做媒,明天喊我去茶会,实际上是想让我给谁作证,宅院里的阴私,实在是让人厌烦!”
顾谨之忍不住的笑:“你可是沅王妃,这京城之中,除了皇后以外,权利最大的女人了,不找你,找谁啊!”
权胜蓝忍不住翻白眼:“我一个武将的女儿,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些手段了,今天抓奸,明天抓人的,碍眼的很,恨不得把那些人全吊起来打一顿,又怕皇后娘娘抓着我的,苦口婆心的念叨!”
“那等冬猎结束,我们就跑,若是等我去告假,我皇兄肯定知道我们有什么打算,反倒不好!”顾谨之给权胜蓝添了酒,然后笑着说道。
权胜蓝笑着点头:“如此,甚好!”
两个毫无担当的父母,在夜黑风高,不对,在一个漫天飞雪的夜晚,决定远走高飞。
吃了一点兔子肉,三个人都已经困倦不堪了,成禾抱着顾明瑜靠在墙角,紧紧地将还在低烧的顾明瑜抱着,生怕她冻着,而顾儒林则在两个人睡着以后,将顾明瑜抱在怀里,然后用自己的外袍,轻轻的盖着三个人。
这一夜,顾明瑜和成禾睡的很踏实,而顾儒林则满脑在都是顾谨之说的那番话:“如果你够强,你什么都配!”
天微微亮的时候,一直蹲在树上的洛宁抖了抖身上的积雪,从腰间抽出信号弹,对着天空放了一响。
刚眯过去一会儿的顾儒林听到信号弹的声音以后,马上睁开了眼。
顾儒林慢慢抽出身,立刻走出山洞,一夜大雪,积雪已经到达膝盖处,顾儒林一出山洞,就看到了远处树杈上正在伸懒腰的洛宁。
洛宁看到顾儒林,并不意外,笑了笑,然后从树上跳了下来,站在那棵树下,静静地看着顾儒林。
顾儒林向着洛宁慢慢走过去。
洛宁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顾儒林,弯腰行礼:“臣参见大皇子!”
“洛宁,你好大的胆子!”顾儒林冷眼看着洛宁,冷声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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