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胜蓝点了点头:“嗯,顺便叫人去沐府,将我祖父请来,便说我大病不起,实在想念祖父,只能劳烦祖父走一趟了!”
白鸽应了一声,转身出去安排,因为信不过旁人,白鸽只能让依青与依琳去请人,依青倒有几分小聪明,见方才院子里闹成了那副模样,心中明白,小姐屋里怕是真的有人,只不过,这个人,兴许与小姐有些缘由,所以小姐将人救下了。
依青应了一声,拿了出府的牌子,便和依琳各自去寻人。
因为沐青檀浑身是血,所以屋子里也是满目狼藉,但是白鸽也不好让人进来收拾,便让院里的几个奴婢去烧了热水来,白鸽看着沐青檀满脸的血污,都瞧不出原来的模样了,白鸽拧了帕子,细细的擦拭着沐青檀的脸:“这般瞧着,哪个敢说在这里躺着的是名扬京城的美男子沐青檀啊!”
“谁说不是呢!若他不是我表哥,方才闯进来的时候,便被我打死了。”权胜蓝身为未出阁的女子,不便为沐青檀擦拭,便拧了帕子蹲在地上擦地上的血迹,白鸽本不许她做这些,但是权胜蓝却不慎在意,若是等会儿让外祖父看见这般多的血迹,难免会吓到他,祖父年纪大了,经不起吓。
“说道这个,小姐是怎么认出公子的啊,这脸都花成这幅模样了,小姐竟然还能认出来!”白鸽将手里染满了鲜血的帕子放到热水里,下一秒,水盆中的水就被鲜血染红。
权胜蓝抬眼看了一样躺在床上几乎没有了气息的沐青檀,然后垂下眼:“这些人男儿,总是自持身份喜欢在身上戴一块属于自己的玉佩或者吊坠,表哥腰上别这的那把折扇,扇坠上刻了一个檀字,他方才闯入我房间,一看到我在沐浴便立刻转过身,很是公子风范,我便知不是歹人,再然后,我便瞧见了他扇子上的吊坠。”
白鸽站起身,掀开被子,拿下沐青檀腰间的折扇,果不其然,折扇的吊坠上,确确实实刻了一个清晰的檀字,白鸽的指腹轻轻触碰折扇:“这么寒的天,也不晓得,带这些折扇做什么!”
“小心!”
“哎呦!”虽然权胜蓝及时出声阻拦,但是白鸽的手指已经触及到了扇刃,指腹已经被锋利的扇刃划破,迅速的冒出了鲜红的鲜血。
权胜蓝几步上前,迅速捏住白鸽的手指,然后将白鸽的手指放进干净的热水里清洗:“像这样的折扇,绝大多数时候,都会是武器,刀片夹在纸扇之间,极其锋利,你以后瞧见这种东西,万万不能再随意乱动了!听到了吗?”
白鸽痛的皱眉,好容易血不再留了,权胜蓝又捏着她的手塞到了酒水里,顿时痛的白鸽止不住的倒吸凉气:“小姐,疼!”
“晓得疼,往后才记得不能乱动这些玩意!”权胜蓝说着,在白鸽的伤口上撒了些许药粉,然后小心翼翼的用纱布裹好,“这下好了,咱们两的手都不能碰水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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