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之自那一日后,便再没有出现再权胜蓝面前,将养了半月有余,权胜蓝才下了床,在白鸽和清秋的搀扶下,慢慢的在院子里走着,毕竟她如今伤也没有大好,动静若是大了些,便会牵扯到肺腑,登时,又是痛的大汗淋漓。
也不知道宋嫣然与画凉二人究竟如何了,听说二人吵了一次,闹了两日,然后,便是画凉陪着宋嫣然每日去温泉山庄给顾谨之解毒,如今顾谨之的毒已经解到了尾声,宋嫣然每日都紧张异常,总是窝在权胜蓝的屋子里翻书册,有时候画凉来找,她也不愿意回去。
权胜蓝知道,这些日子,便该是顾谨之解毒的紧要日子了,便也不问,只是宋嫣然要什么,她便给什么,全力支持她,而她,则该吃吃,该喝喝,要让自己的身子尽快的好起来。
白鸽的伤好的差不多了,虽然还是汤药不断,但是平日里,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,笙箫却是不行,依旧绑着木板动弹不得,她被砸断了肋骨了,得绑着胸口脊背整整三十日,若是平日里乱动了,那便要再多绑几日,权胜蓝一能下床,便先去看了笙箫。
笙箫瞧见顾谨之,那可是眼泪鼻涕一流一大把啊!
笙箫向来坚强,白鸽和清秋那里看过这般模样的笙箫,一个个的张着个嘴,一副能把鸭蛋吞下去的模样,逗的权胜蓝笑个不停,然后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叫唤。
沐青檀是和画凉一起过来的,沐青檀在护国将军府住了小半月,身上的伤也好的八九不离十了,今日趁着太阳好,便出来逛逛,正好也来看看受了重伤的权胜蓝。
两个需要旁人搀扶着才能行走的人,在打上照面以后,各自笑了起来,权胜蓝是一边痛着,一边笑着,真的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,而沐青檀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,按着刚刚结疤的伤口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裂开,但是又止不住要笑出声。
等到两人都笑够了,才面对着坐了下来:“同是病患,如今这般瞧见,倒真是分外亲切啊!”
听到沐青檀这番话,权胜蓝一时之间忍不住,又笑了起来:“哎呀,表哥你这般说话,我又是要笑,我这肚子,怕是好不了了!你也真是的!”
白鸽和清秋看着两个一对上眼就要笑的人,一脸的不明白,倒是画凉轻声开口道:“这将军府啊,近来都成了药店了,走哪儿都是药味,前院后院,我这鼻子,都快不通气了,满满的,都是一股子药味,就连将军身上,都是保胎药的味道!”
白鸽和清秋瞬间了然,原来这两人笑的是,他们两人都很巧的成了病患,倒真如沐青檀说的那般了,病友相见,格外亲切了。
沐青檀与权胜蓝坐在一起其实也没什么话好说的,互相瞧着,关怀一下对方的伤,别的,也就相视一笑,再没旁的什么话,倒是清秋和白鸽,窃窃私语说了好一会儿话,直到,前院来了人传了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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