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反被蛇咬?”权子言微微挑眉。
“自然是怕的,但是若是因为怕了,便什么都不做,也不是我们的风格!”顾谨之嗤笑一声,“毕竟这毒蛇用的好,可是事半功倍的!”
权子言看着顾谨之半晌,然后走到顾谨之面前,伸出拳头锤了一下顾谨之的肩膀:“行,这事你看着办就是,至于佘晴的解药,你问昭儿拿便是!”
“爹爹!”门外忽然响起权胜蓝的声音。
顾谨之愣了一下,然后开口道:“嗯,进来吧!”
门“吱呀”一声响,权胜蓝才慢慢推门进来,进来的时候,权胜蓝一眼便看到了顾谨之,也看到了他手上的伤,本想说些什么,但还是忍住了没说话。
权子言并没有看见权胜蓝的小动作,只觉得有些奇怪:“你怎么还没睡?”
“前院闹成这样,我的院子里能安生嘛!”权胜蓝轻轻责怪了一声,“娘亲可是在忙?”
“你那个表哥中了蛊,你娘亲正在给他解呢!”权子言提到沐青檀也是有些头疼,“刚刚能走动,又叫人打废了!”
“是辰王那个鳖孙干的吧!”权胜蓝冷哼一声,“真真是个阴险小人!”
这一次,便是权子言也吓了一跳:“你这混丫头,真真是什么都敢说啊!你要知道,那辰王可是皇家的人,你骂人鳖孙,不就是连皇帝一块儿骂了进去!你没看到人家儿子就站在这里吗?不怕人家折腾你啊!”
权胜蓝却是满不在意:“他若是敢去皇上说些什么,我便同皇后娘娘说,说这沅王爷啊是喜欢我们家清秋的,只是碍于面子不肯说罢了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顾谨之赶紧叫停,“你尽管说,本王在这里就是聋了的人,啥都听不见!”
权胜蓝忍不住轻笑起来,等到笑够了才看向权子言:“表哥的伤如何了?”
“不大清楚,还没有叫大夫来看,现在你娘正在给他解蛊呢!等解了蛊外让大夫来看,也免得误诊!”权子言摇了摇头,“不过,看起来便是伤的不轻,被打的鼻青脸肿的,若不是沅王将人带来,我都不敢认!”
权胜蓝听权子言这般说,便有些担心:“我去瞧一瞧!”
“去吧去吧!顺便把这个家伙也带去讲手上的伤包扎一下这血都淌了一地了。”权子言走到顾谨之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,轻声说道。
权胜蓝又看了一眼顾谨之的手,忍不住皱起了眉:“受了伤,也不知道先包扎,还躲在这里说事情,你们但真是心大,也不怕感染了,但是还得留疤!”
权子言听着权胜蓝碎碎念,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大:“她现在越大,与她娘越是相像!明明碎碎念的让人心烦,可偏偏我爱听!”
我也爱听!
顾谨之偷偷的在心里应道,然后看向权胜蓝,轻轻笑着:“这不是就要与你一起去了,方才兴许是外头冷,所以也没怎么流血,这会儿屋子里暖和这血才忽然止不住的流,不碍事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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