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心的在病房里睡了一觉,第二天天亮才出院离开。
等袁卫跑回医院,病床已经空了,他找到护士询问袁佳的去处,可护士哪知道啊。
袁佳去了看守所,她虽然不能跟儿子见面,但可以替儿子存点钱,这些钱可以用于看守所里面的日常所需消费,例如买牙膏牙刷毛巾洗头水什么的。
听到她要给邵逸安存200,看守所的人忍不住提醒:“用不了那么多,一个人一个月最多消费5块,我你存5块就差不多了,一个月后,邵安逸的审判也该下来了。”
听到这话,袁佳当即就掉下了泪。
儿子生来养尊处优,衣食住行无一不是最好的,平时一顿饭都不止5块,可现在成了阶下囚,一个月只能花5块钱,这样的苦日子,儿子怎么熬得下去啊。
袁佳泪眼婆娑的望着看守所民警,“能不能破例,我多给点钱也没关系……”
“不能,这是规定,谁也不能例外。”
面对看守所民警义正辞严的脸,袁佳只能一边哭一边给儿子存了5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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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午睡起来,云茉收拾收拾就带着凌春花上街出摊去了。
第一天出摊,不确定能卖多少,珍珠奶茶和手工冰粉的配料,每种只准备了30份。能卖完当然最好,卖不完,也能送街坊邻居吃。
下午的阳光依旧毒辣,云茉很有先见之明的给自己和凌春花都准备了防晒衣和遮阳帽,虽然闷热,但总比暴晒的好。
这个年代的街道管理没有后世那么严格,除了市中心主干道之外,其他地方都不限制摆摊。
云茉事先经过考查,把摆摊的地点选在了商业街后面的小吃一条街上。
两人来得太晚了,小吃街上好的位置都被各种各样的小吃摊给占满了,云茉好不容易才在街尾找了个空位。
刚摆好车,准备支出摊子,一阵风吹来,伴随着一股难闻恶臭飘来,云茉差点没被熏吐了。
凌春花同样紧捏住着鼻子,可爱的脸蛋皱成了包子。
“婶娘,这里好臭啊。”
云茉朝四下看了看,没发现臭味源,便转身向一边卖臭豆腐的商贩打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