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就走了吧,自己上辈子没那名,那这辈子就由自己给他报了这仇吧。也就当与上辈子的自己做个结束。
小道士轻轻合上院门,随意问了个小姑娘,便知道了那目盲道人的所在。
镇南,那栋占地最大,由几户人家打通建成的大院就是。
不用多说,房子什么都是抢来的。
目盲道人仗着自己有些过人之术,隐隐是这太平镇中的一霸,想来也是,要是没有点实力,谁敢在那大庭广众之下明抢?
还未走近,云无忧便听见了那推杯换盏地猖狂大笑。
一阵阵远风还带来鱼肉的香味。
这就开上庆功宴了?
云无忧冷笑一声,走上前去,重重一脚直接踢碎了院门。
大院之内满坐着两桌,基本上每个男人身上都抱着一个衣着暴露的酒女。
瞧着这荒淫的一面,云无忧心中愈发冰冷。
有人醉里挑灯看剑。
有人红花帐里看剑。
“什么?!你没死!”开口的是上午提着把破刀的熊猫眼男子。
“宽儿,是谁?”
目盲道人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子,凑近他儿子问道。
“不用问了,你道爷我还活着。”
说着云无忧冷眼看着那群胆战心惊的年轻女子,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“我看谁敢!”
一个衣衫袒露,喝得满脸通红的大汉站起来大声道。
还狂?
小道士甚至连天赋都懒得动,灵气附着在脚上,狠狠踢了块石块出去,那大汉便喷着口鲜血倒飞而去。
一众女子更是被吓得急忙跑出了院子。
有个身材颇为瘦小的男子还想跟着逃离,却被云无忧截下,直接半残。
也不在乎什么心狠不心狠。
想杀自己的人,都该杀!
这是云无忧从阳信县的战场之上悟出的道理,要是在这妖魔世界跟敌人讲仁慈,自己的脑子多多少少有点问题。
连废两人之后,终于镇住了场子。
“谁来说说你们与那些妖物之间的联系啊?”小道士一脚踩在椅子上,微笑着看着他们。
“妖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