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博美越发可怜地抽抽噎噎起来。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假如不是相信自己的记忆,他甚至都要开始怀疑,自己真的只是一条狗,而那只博美才是真正地人穿狗了。
陈鸣夏走过来抱起博美,满脸心疼地哄了哄它,然后冷眼看向谢存栩,眼看着就要张口教训他。
谢存栩不慌不忙,动作麻利地原地躺下,复制粘贴博美的受伤姿势,瞳孔湿润地哀声叫起来。
末了还不忘给自己加戏,两条后腿在地上时不时地抽搐起来,演得比博美还要生动形象,堪称张力十足,仿佛已经命不久矣。
看得陈鸣夏有点傻眼,瞬间就忘了自己要说的话。
雍寒适时不耐地开口:“你的狗自己掉下去的,别把火撒在我儿子身上。”
陈鸣夏敢怒不敢言地噤声了。
谢存栩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,踩上雍寒的鞋面去扒他的裤腿。
后者弯腰将他抱起,提着鱼桶和鱼竿回去了。
除了谢存栩抓的那两条鱼,剩下的雍寒都直接给了厨房。他带谢存栩回到带小院子的套房里,先拿桶把两条小鱼养起来,然后去卫生间里换下了被谢存栩弄脏的衣服裤子。
两分钟以后,躺在木地板上快乐打滚的谢存栩被拎了起来,和浸泡脏衣裤的盆子一起带到后院里。
四肢落地的那一刻,他还在不明所以,套房里明明有洗衣机,为什么雍寒还要亲自动手洗。
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。
因为雍寒已经拎起他放进满是泡沫的洗衣盆里,拍着他的狗头,轻描淡写地吩咐:“自己的责任要自己承担。自己踩脏的衣服,就要自己踩干净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