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寒道:“放不下。”
不疑有他,谢存栩抱着大衣就下楼了。
整理好行李箱,雍寒打电话给附近的餐厅叫人送餐。末了,他又打给赵二,告诉对方车已经开回来,他随时都可以过来取。
赵二应得随意,停顿两秒后问他:“你现在还在家?”
雍寒说:“吃完饭再走。”
电话那头静了静,接着赵二幸灾乐祸的声音就响起来:“有人让我转告你,记得在家多备一副碗筷。”
雍寒没理,直接挂了电话。
这通电话结束,经纪人的电话又打了进来,是工作上的事。
算起来假期也快结束,经纪人那边又收到几个本子,和其他的工作邀请,让他自己挑。
雍寒下楼嘱咐谢存栩,有人送餐过来记得开门,自己又回了楼上书房里,开始忙工作上的事。
客厅里空旷又安静,谢存栩老老实实待上几分钟,就有些坐不住了。忍不住如随意放肆的从前那般,甩掉拖鞋爬上长沙发,头枕在扶手上懒洋洋地躺进沙发里,开始玩手机。
加厚的卫衣帽子横在背后,硌得他有些不舒服,他坐起来把帽子戴回头顶,又嫌身上有些空荡荡,将雍寒的大衣拖过来抱在怀里,再次躺下去。
戴上帽子后,视野范围就缩小到了眼前,谢存栩一双眼睛盯在手机上,丝毫没有留意到周围的动静。
陆远行打着蹭饭的主意,从赵二那边赶了过来。
先前赵二在电话里提起这事,雍寒没答应,陆远行索性就决定悄悄进门。
他和雍寒都能相互解锁对方家大门的指纹密码,陆远行直接按指纹进了门,换鞋的时候同样没有注意到,玄关多出来的那双鞋。
关门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,唯恐惊动房子里的人。加上秋冬的拖鞋走起路来并不响,陆远行顺利进入一楼客厅,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