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料距离拉到极致时,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又猛地将他带起,再次坐回了雍寒的大腿上。
谢存栩低头往自己的手腕上看。
似乎从刚才对方拉过来起,雍寒的手就一直捏在他手腕上,没有松开过。
而此时雍寒也像是才意识到这点,面色如常地把手松开。
没有了其他阻力,谢存栩顺利地坐进旁边的沙发里。
腿上的重量消失以后,雍寒也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轻松,反而眉头紧皱,不着痕迹地并拢了双腿。
对他的微妙变化无知无觉,谢存栩还在思考要怎么补偿对方,“今天晚上我单独弹给你听?”
雍寒说:“不用了。”
谢存栩闻言,面露失望,“你不想听?”
雍寒没有回答,反过来没头没尾地问他:“上次的诗都读完了吗?”
谢存栩愣愣地答:“没有。”
雍寒道:“那就读诗吧。”
谢存栩轻轻地啊了一声。
对方耐着性子重复:“吉他不用弹了,改成读诗。”
“现在吗?”谢存栩满脸的匪夷所思,但还是顺着他的话地拿出手机来。
雍寒思忖片刻,按住他解锁手机的那只手,“不是现在。”
谢存栩问: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