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晚和雍寒一起睡,他就没敢再偷偷摸摸脱裤子。
节目组提供的单人床到底不比自己家里,原本睡下两个人就不再宽敞的床,再加上两床秋冬的厚被子,睡觉的空间就变得更加狭窄了。
如谢存栩自己所料那样,他睡着后的确不太老实。
堆在床边的被角很快就掉下床,谢存栩无知无觉地在睡梦中翻了个身,卷起的另一边被子,也从他的身下翻了出来,掉到了床下。
睡了没多久,他就梦见自己赤脚走在寒风刺骨的冰天雪地中。
谢存栩双眼紧闭,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,双手却自觉地摸向身旁两侧,然后抓住旁边柔软的被角,开始慢吞吞地往自己身上拽。
然而那被子却像是在原地生了根,无论谢存栩怎么拽,都纹丝不动。
他恼怒地将被角高高掀起,手指在无意识的挪动中触碰到了温暖的热源。
谢存栩放弃继续和被子僵持到蠢办法,轻轻拽住掀高的被角,主动朝前滚进被子里,伸手抱住了面前的热源。
正打算安心陷入深眠,下身又传来了轻微的束缚感。
迷迷糊糊中想起来,自己睡前还没有脱裤子,他又在被子里熟练地将睡裤从腰上蹭了下去,然后才渐渐安分下来。
第二天早晨,雍寒在脸旁毛茸茸触感的蹭弄中醒了过来。
他闭着眼睛,脑中还残留有大部分的睡意,下意识地张口哑声道:“崽崽,别吵。”
脸边的脑袋还在蹭来蹭去。
雍寒眉毛轻拧,伸出手将那脑袋往外推了推。
片刻之后 ,毛茸茸的脑袋又凑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