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寒的手却没在他后脑勺上停留太久,很快又擦过他耳垂,停在了他下巴旁。
对方捧住他的脸,将他推开道:“她们已经走了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原本不是他没听见动静,而是那两人根本就是已经离开了。
他从雍寒腿上爬下来,率先迈腿往外走。
雍寒不快不慢地缀在他身后,两人从三楼下来,谢存栩始终都没回头往后看过他。
两人也没有任何交流,仿佛不约而同地都对在电影房里发生的事避而不谈。
谢存栩不说话,并非是觉得尴尬,而是思考事情。
他从来都不是喜欢逃避的类型,认定下来的人或事,势必就会埋头走到底,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。
单单就这点来看,他和陈鸣夏还有点像。
只是他没陈鸣夏那么傻,直接上来就亮出自己的性取向。
而他只要死皮赖脸地不坦白,还有和雍寒慢慢磨的机会。
从三楼电影房到一楼餐厅的短短路程里,谢存栩很快就想明白了。
他决定在录完节目后追雍寒。
想到节目要录上整整一个月,而现在才半个月不到,他遗憾不已地叹了口气。
想完这些,他又开始一遍遍在脑中回放电影房里那个意外的吻。
从坐下来吃饭到回房间洗澡以前,他都在暗暗揣测,雍寒是不是多多少少,也对自己有点儿那种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