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存栩闻言,心里头就有点美滋滋,语气止不住地上扬:“我说不想回,你就不回啊?”
“也不是。”雍寒抬起眼眸,波澜不惊地扫他一眼,“我不同意,你就一个劲地用舌头舔我脸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“那怎么没回我自己家?”他顿了顿 ,露出试探的神情来,“……我又舔你了?”
雍寒轻笑出声,“没舔。”
谢存栩松了口气。
雍寒哼笑道:“车去过你家,你说那不是你家。我助理问你家住哪,你张口就报我家地址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满脸尴尬地往嘴巴里塞饭,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,把自己嘴巴缝上。
不料没过两秒,手机也跟凑热闹似的响了起来。
他低头一看,屏幕上跳着罗游鱼的名字。
谢存栩接起电话,还没来得及控诉对方昨晚怂恿自己喝酒的事,电话那头的人就先行抬高嗓音,来势汹汹地道:“谢存栩,你给我把话说清楚,我什么时候强迫你埋我胸了?”
餐厅里本来就安静,他和雍寒两人又坐得近,罗游鱼的质问穿透手机,格外清晰地回荡在空气里。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纳闷地问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?”
罗游鱼的声音透过电流,冷酷又无情地响起:“昨天晚上,你喝醉以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