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存栩脚下一滑,堪堪稳住身体平衡,僵在原地没有动。
雍寒走过来,将手中的书丢进他怀里,骤然沉下嗓音,一字一顿叫他的大名:“谢存栩。”
谢存栩满脸的悔不当初,转过脸故作可怜巴巴地望他。
雍寒抓着他屁股后的尾巴,抬腿迈向楼梯口,只差没直接在脸上写“上楼收拾你”五个大字。
隐隐料到对方接下来会怎么收拾自己,他急急忙忙开口提醒:“客厅里的电视还没关。”
“不缺这点电费。”雍寒头也不回。
“你明天上午还有工作。”谢存栩绞尽脑汁地替他找理由。
“起得来。”对方嗓音略有不耐。
“你 ”谢存栩第三次出声。
雍寒冷不丁地停步,面无表情地转身打断他: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“你能不能先松手?”谢存栩脸皮发烫,声音干巴巴的,明显带着点不稳,“我内裤要掉了。”
雍寒垂眼看去,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。
两人进入楼上主卧时,已经是呼吸急促,下腹微烫。
身上的西装外套和马甲更是掉了一路,只剩下最后打底的那件衬衫。
雍寒反手干净利落地关门落锁,推着谢存栩往床沿边去。
后者踉踉跄跄在床边坐倒,还不忘伸手拽紧雍寒身前的领带。
顺着他手中的力道,雍寒抬高单条腿跪进床里,弯腰俯身,双臂张开将他整个人都松松笼在了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