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白开始挑眉毛。“都带你干什么?”
“没干什么。”伏城摇摇头,“爸爸和师叔练功的时候,就把我交给小东哥。”
“那4岁之后呢?”蒋白轻微皱眉。
伏城笑了,小梨涡嵌在左嘴角下方1厘米。“4岁之后师哥管我。”
“你师哥也给你洗澡?”蒋白起身关上窗,雨水又潲进来。
“洗, 我们师兄弟一起洗。”伏城把冰棍吃完,“师哥什么都管我。我14岁那年叛逆,打完耳钉又想埋锁骨钉,我爸说什么都不让。我只好去找师哥,想让他带我去埋钉。”
“傻逼。”蒋白又躺回床上,“然后他就带你去了?”
腹肌一览无余,伏城馋了,开始嘬冰棍木棍。“嗯,师哥说我不听话,管不住也拦不住,还不如他带我去,找一个他放心的医院和医生,在他眼皮子底下折腾。”
蒋白再看屏幕,锁骨下两个闪光点有些碍眼。“埋这个东西,疼么?”
伏城很快摇头:“不疼,打过麻药,几秒就完事了”
话说完了,冰棍木棍咯嘣被他咬断,两边一时无声。
“师哥。”最后还是伏城先开口,“我想看猫片,想看看大王。”
蒋白又看别处,门底缝隙间左右徘徊着猫影。“它去宠物店洗澡了,你看不了它。猫片也不好看。”
“好看,我喜欢猫。”伏城躺下了,刚好镜头前一片胸口,“周末我去舞狮,能约你吗?”
蒋白挪了挪肩:“看我有没有空吧,我……挺忙的。”说完,屏幕里的人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萎靡,飞机耳两边的耳钉还不对称,闪得蒋白心烦意乱。
“你舞狮,为什么你师哥不陪着?”蒋白问。圆寸也长了,好像可以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