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现在这样啊。”伏城怕他难过赶紧亲一下,不仅仅贴留在嘴唇上,自己主动往里伸舌头,好像这么做挺正常的。他和师哥从小就天天黏在一起,长大了谈恋爱并不算稀奇。
“就这样。”伏城说,不能再亲了,再亲容易把自己亲迷糊,“我小时候上的幼儿园和你不在一起,有一天下午下好大雨,老师就把所有小朋友集中在一起讲故事,来接的家长到了会喊小孩的名字。我记得那次,我是第一个,老师喊,伏城小朋友的家长到了,我可骄傲了,在所有人注视下往外走,还想着我爸怎么会这么早来。一出来,看到你,你还说以后有事都会来接我。”
伏城说着,脸上有小孩子的快乐。或许现在不觉得什么,可是在那个懵懂的年龄,作为幼儿园第一个被家长接走的小朋友,简直不要太骄傲,虚荣心、安全感全得到了,一下子就在班里抬起头来,不担心被遗忘。
“那还不错……走吧,师哥带你去吃鸡。”蒋白在他胸口抚了一把,想到以前的蒋白都没这么碰过,又多碰了几下。
“真的?”伏城紧紧跟着,“能吃全家桶吗?我就再吃一次,吃完这一桶我就减肥,到比赛时绝对瘦10斤。”
蒋白回身拧住他的脸。“10斤,这可是你说的,师哥暂时相信你。减不下来你就等着罚死吧。”
都饿了,他们坐在肯德基店里,两个全家桶吃.精光。吃完蒋白等伏城落汗,再打车带他直奔天桥,去找狮子张。
门还是那个门,脏得够呛,蒋白刚要拍:“你上次有没有听见张一柳家里的动静?”
“没有。”伏城打着嗝,“光顾得生气了,他用门夹你!万一夹着脑袋怎么办?本来就摔过……”
蒋白皱起眉毛,回身用两只手挤了下伏城的头。“疼不疼啊?”
“疼,你夹我干什么?”伏城惨兮兮地点头。
“疼就别乱说话。”蒋白笑着转过来,拍了几次门。上周张一柳好歹给他们开了一条缝,今天门板紧闭,没有反应。
伏城也拍了几下。“会不会不在家?”
“不知道,除非……我进去。”蒋白说干就干,退后几步衡量围墙高度。和正山的校墙差不多,可最上面铺着水泥,洒了玻璃碎。
“你别动,我上去看看。”蒋白继续退后。
伏城穿着校服,终于觉出天气冷,12月份该穿羽绒服,结果他们谁都没穿。可真的要翻墙吗?师哥才不是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人呢。
下一秒,蒋白噌一下蹿了上去,两手扒住墙头,直接蹲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