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!”
春分吓坏了,她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种事情,见林照想要上前查看,连忙拦住说道:“夫人,小心受伤!”
谢双木站起身来,那壮汉刚才被这一拳打的不省人事,半张脸都塌了下去,看着十分骇人,抬头谨慎道:“夫人,您看这事?”
平怜听到响动,和几个趟子手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,瞧见那壮汉已经被制服了,心里只念阿弥陀佛,再看谢双木,饶是看不惯这人心里也庆幸,还好有这人在,否则夫人定要受伤了。
“夫人,您没事吧。”平怜吓得脸都白了,汗顺着脖子直流。
春分道:“不妨事。”
林照看了一眼,让其余人散了,单留下谢双木和平怜,又推开春分的手走过去,打量了几眼,并没有害怕,说道:“搜搜身上。”
平怜应声,解开那壮汉挽在裤腰上的蓝布条,瞧见那条奇怪的腰带,抽下来仔细打量,上面绣着什么,递过去:“夫人您瞧瞧。”
林照也不认识,思忖几息,说道:“先收起来吧,今日之事不要声张,一切等到了怀王府上再说,至于这人也捆起来,到时候一并给少爷看过。”说罢,深深的看着谢双木一眼,拽着春分往回走。
平怜立刻指着他说道:“闭上你的嘴,还有叫你那些兄弟,都不要出去乱说。”
谢双木淡然的点了下头。
回去小阁,春分还后怕着,说道:“夫人,您瞧这是什么事啊,好端端的怎么跑出这么个刺客来,幸而有那个什么谢双木,否则真要出大事。”
林照背对着她,轻声道:“别怕,想必是咱们太过招摇,带着这一画舫的行囊出行,让水贼给盯上了,等晌午下了船进了清淮道就好了。”
春分点头。
林照此刻的神色难以捉摸,方才的话是说给春分听的,但她心里明白,就算是这样大张旗鼓的去淮州,暗地里的人还要下手,倘若是私密出行,这会儿只怕死无葬身之地了。
林照虽然是闺阁内人,却也经历了两次生死了,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头的惶恐,又说道:“收拾收拾,快下船了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