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道说着,撩衣坐了下来,喝了杯茶说道:“对了殿下,你还记不记得当初请来给王妃看心痛病的那位郎中,现下在何处?”
说起这个,陈华皱眉道:“怎么?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不是我。”薛道也跟了一句,“当然也不是我夫人。”笑了笑,随口道,“你且告诉我就是。”
陈华识趣的没有多问,说道:“也是在城郊,位置的话,我等下画给你,有些偏远难行,我也说不明白。”
说着,他起身道书案前提笔:“我可告诉你,这位马郎中可是极其难请,我当初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,才把他请出来,只是医术的确高明,专治那些不曾耳闻的疑难杂症,要比宫里的御医还要强些呢。”
薛道好笑道:“能有多难请?”
陈华笑他说得轻松:“这位马郎中只给平明百姓看病,从不给勋贵问诊。”
“那还真是奇人。”薛道挑眉。
得了地图后,薛道请辞,和林照上了回程的马车,一路上,林照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薛道知道她是害羞,但林照这样,倒是更加激起了他的促狭之心,歪头过去,极小声的说道:“夫人昨晚还真是热情。”
果不其然,林照的耳根轰的一下就烧着了,把头低的更深了一些。
“我倒是希望夫人每晚都能这么热情。”薛道不退反进。
林照这才抬起头来,切齿道:“住口。”
薛道哈哈一笑,抱住她道:“你真是太可爱了。”
车帘外,平怜皱眉,捂了捂耳朵,抱怨道:“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。”
上午出发,一直到下午才回了薛府,林照在马车上睡了两气儿才觉得精神好一些,只说肚子好饿,回去后要让常旺家的给烙酥饼吃。
只是这刚一进门,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府上的下人们都交头接耳的,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平怜也挠头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林照也不知,打算叫来个小丫头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