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完这些,三人带着两三个仆人就想离开京城,不想马车的车轱辘出了问题。于是尤老娘带着两个姑娘和仆妇去附近的客栈,要了一间客房等着男仆修好了马车来接。
差不多两个时辰,尤家一行人才出城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尤二姐为民除害了还是老天爷都帮着她们,竟然又因为修车轱辘跟贾家的人打了个时间差。
贾珍派人来花枝巷,尤家的马车在岔路口朝另一个方向拐了。没在花枝巷这边找到人,贾珍就猜到尤家娘仨逃了。于是连忙派人去城门口,以及出城追。
不想快马加鞭追出二三十里也没追到人,返程也没看到,以为是从其他城门出城了,不想回到府里跟贾珍汇报时才发现其他人也没堵到人。
而就这么会儿功夫,尤家娘住带着下人出城了。@无限好文,尽在
一路上也是能多快就多快的往前赶,因在客栈的时候,尤家娘仨就商量了一回往哪逃。
尤老娘没啥主意,尤二姐直到这会儿还觉得不可思议,迷糊懵逼呢。于是这么重要的事就只有尤三姐拿主意。
“贾家是金陵的,他们一定想不到咱们会去金陵。”
行吧,那就去金陵。
去金陵最好的方法就是乘船,于是尤家人出了城就直奔通州码头,与人合租了条客船便撒丫子跑得没影了。
最叫娘仨意外的是合租方还是江南的大盐商。
一方好美色,一方好黄白,面对精明的大盐商,尤家母女这一路可有的忙活了……
贾珍的眼珠子扎穿了,彻底瞎了。这是贾珍在被扎那一下时就有的觉悟。但贾珍没想到尤二姐还能反手再给他一致命重击。
簪子深深的扎了进去,还是太医帮忙□□的。如今上了药被包得密不透风。
太医说了,这个伤有些微妙,好像扎到了什么要紧的地方上,在伤好之前必须禁房事。
主要是这伤吧,不能激动,一激动就疼。
疼还是次要的,就怕再因此落下什么终身的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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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氏是最尴尬的,伤人的是她继妹,受伤的是她男人,她被贾珍打了一巴掌便回房躲羞去了。然后没她约束的宁国府上下就将贾珍与尤二姐那点事大说特说,就连本还可以救治好的病也被贾家下人用各种猜测的语气爆了出去。
贾家下人的嘴让贾珍体会到了深深恶意,不过半日功夫他就成了京城的新闻热点,勋贵百姓各个阶层的谈资。
贾琏一边庆幸这么尴尬的事没落在自己头上,一边也觉出凤姐儿的好了。
若不是凤姐儿当机立断,今日被人这般指指点点,各种臆测的就是他了。
幸好,幸好!
庆幸的同时,贾琏又开始反复在心里编辑自己洗心革面的说词,先用这套说词催/眠自己,然后再拿出去说服别人。
他爱凤姐儿,他爱凤姐儿,他只爱凤姐儿……
此时正疯狂打着喷嚏的凤姐儿也正和贾母等人玩牌。
见凤姐儿不停打喷嚏,还以为她花粉过敏了呢。
正说着一会儿要请太医来给凤姐儿瞧瞧呢,贾家那边就来人报信了。
冲着尤二姐这一手,凤姐儿都要高看她一眼。
这没孩子的人呢,就是够洒脱。
回府的路上就吩咐旺儿帮尤二姐一把。
只有尤二姐不在京城,贾琏在国孝家孝里干的那些糊涂事才不会弄得人尽皆知。
不想不光贾珍的人没找到尤氏母女,就连凤姐儿的人也没找到她们。不过只要人没被贾珍抓回来弄得满城风雨,凤姐儿也懒得理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