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明煦在说“隐情”两个字的时候,咬得特别重。
夏朝歌懵逼了,奚明煦说得好有道理,她竟无法反驳!
她如今就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啊!
明明是她被奚明煦给“睡”了,到头来还要被奚明煦义正言辞的质问怀疑,还有比她更惨的么?
夏朝歌想哭,很想哭。
她很想骨气一回,掀翻整张床,怒指奚明煦,破口大骂:流氓,色胚!
然,她只是缩了缩身子,把自己又往角落里挪了一挪。
“隐情,什么隐情,没有隐情,我,我只是头好痛,没搞清楚情况。”
夏朝歌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“哦,没有就好。”
忽然间,奚明煦一伸手,手背贴在了夏朝歌的额头上。
夏朝歌全身一僵,额头上的手背传来的温度,让她的脸发红滚烫了起来。
她,她,她被摸了,被奚明煦摸了…
“少,少将军你这是做什么?男男授受不亲。”
“你昨晚着凉了,有些发烧,我看看你退烧了没有。怎么?你其实是想说男女授受不亲?我是男的,那所以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