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朝歌哭喊出声,她从来没有那样悲伤过。
从一个孤儿,到一个司命,到现在的夏朝歌,她活了那么久,从来没有那样悲痛过。
“朝歌,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?你知道我不是父皇的儿子,我是牧景铄那个逆臣的儿子,是不是?”
“母后知道,父皇也知道,是不是?夏婉晴知道,牧景铄知道,就连奚明煦也知道,是不是?”
夏朝歌哭着抹了一把眼泪,她道:“我只知道你是我皇兄。”
“朝歌,如果不是为了瞒我的身世,母后不会死,父皇也不会一病不起,这一切,都是因我而起,我根本就不应该被生下来,是不是?”
“不是,不是,不是!”
夏朝歌跑了过去,然而夏天纵却先她一步爬上了城楼。
“皇兄,你干什么,你疯了?你为什么非要听她挑拨离间!”夏朝歌嘶喊了出来。
“我没有”
面对夏朝歌的歇斯底里,夏天纵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不下来!”
“朝歌,你说的道理我都懂,只是我心里真的好痛苦,我没有办法去面对真相,也没有办法面对自己。”
“皇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