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没听说过？老妖婆她那么出名，那么厉害，那么叫人念念不忘。”

段天衍的声音也低落了下来。

然而，慕青烟只是摇摇头：“不曾”

此话一出，段天衍和翟蓝沁的眼神都暗淡了下来。

“也许是怀念得太久，我都差点忘了，我是看着她的下葬的，她没有孩子，也没有可能活回来。”

翟蓝沁叹息一声，一切都只是错觉罢了。

“我想，如果她真的还活着，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奚明煦把自己折腾成那样。”

段天衍摇了摇头，想想也觉得可笑。

“哪样？”

慕青烟想也没想就直接问出了口。

问出来之后，她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。

看到慕青烟的反应，翟蓝沁和段天衍猛地转过头看向慕青烟。

“我只是好奇，一个打下江山的开国皇帝对一个亡国公主，有多痴情。”

慕青烟赶紧补了这么一句。

段天衍顿了顿，他道：“他是死在她的墓前的，具体那天发生了什么，我不在场，并不知道。”

慕青烟忽然很想知道，发了疯一样的想要知道。

可她却不在，不由得心中一阵苦涩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