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…”

禹白沉默了，他怕要是说出来，苍凌能炸了他。

“说”

“是皇子…”

沉默，死一样的沉默，沉默得禹白的心砰砰的跳。

他毫不怀疑，苍凌下一秒就能发飙。

果不其然，禹白马上就听到了苍凌攥紧拳头，指节发响的声音。

“谁写的命格？”

“瑶姬。”

“她不是死了么？”

“第二世下凡之前，就把第三世给写了。”

冰冷，透彻骨髓一样的冰冷在城楼之上蔓延。

禹白瞟到苍凌的神色难看，非常非常的难看。

过来很久，很久，久得禹白快要顶不住苍凌的低气压了。

“真的是个皇子？男的？”

禹白知道苍凌很生气，好不容易给青璃下了个套，把司命骗下来历劫，自己还兴致勃勃的没喝孟婆汤。

结果……

司命是个男的。

禹白忽然很想笑，这下苍凌怎么办？

这一世来个断袖一回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