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怀里的脸蛋红彤彤又紧张不已小人儿，总算是有些开窍了。

但…仍需努力。

“师父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可不可以不要啊…我好害怕…”

神小乐带着细细哭腔的声音传来，让栖微整颗心都酥了。

“别怕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
“我们，我们在做什么呢？”

“你不是在镜子里看到了吗？”

神小乐一愣，她是看到镜子里的一男一女在滚床。

男人粗暴，女人痛苦…

“不要啊，师父，镜子里的那男人好凶。”

“以后不会凶了。”

“啊？”神小乐没听懂，不是在说别人么？

“小乐，告诉我，喜欢我么？”

“喜欢。”

“我也喜欢你。”

栖微说完，又补了一句：“前世、后世，永生永世…你要记住，记到心里，无论变成什么样，你都要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