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求自己能帮上什么忙，这一战惊天动地的程度远超之前所有的战役。”

九天深吸了一口气，她道：“若他们胜，至少我还能陪着他们凯旋，若他们败，至少还得有个人收尸。”

“他们是在为整个六界而战，为我们而战，即便是死，我也陪着他们。更何况，他们还是我的朋友。”

听到九天的话，天帝叹了一口气。

“罢了，你愿意，你便留着，少昊，带人撤退。”

“九天！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固执，你知道你做的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！”

少昊急得不顾一切去抓九天的手臂。

九天一抬手，直接躲开了他。

“这个世间不只有利弊，还有心中的信念，少昊，我们道不同，不必再多费口舌了。”

九天足尖一点，朝着云澈丫丫和望舒所在的地方飞了过去。

看着九天离开，少昊神色一下子颓败了下来，面色有些惨白。

“在你的心里，只有信念。可在我的心里，还有一个你。”

少昊低声的喃喃着，可惜九天听不到了。

他想，大概她也是不想知道的罢。

他们在一起出生入死，一起守护幽虚界，这么多年，他把自己的感情藏得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