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亦笙总是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羞辱他，光天化日动手动脚，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。

他总是用此来强调提醒她，她只是一只契妖，是他的私有物，就应该任由他玩弄。

他的强调太刻意，刻意到让姬玄灵怀疑，他这么做，到底是在提醒谁。

是她，还是他自己。

林亦笙在姬玄灵的卧榻边上坐了下来，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
“小灵儿在想些什么呢？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不知道？脑袋放空么？”

“嗯，我也没什么可想的。”

姬玄灵确实没什么可想的，除了没有自由，除了天天要被睡，好像吃好喝好，也不曾有什么不开心。

反正只要林亦笙来找她的不开心，她就能让他更不开心。

最后下不了手处置她，只能睡得更狠一点。

所以，久而久之，林亦笙也不愿再随意的去跟她抬杠。

“给小灵儿一个惊喜好不好？”

“惊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