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亦笙的话音落下，姬玄灵顿时脸色一片惨白。

出发之前，她参与了他们主帐的讨论，她当时在场。

兵分三路离开之后，她一个人坐镇梅子岭，情报都是经过她的手发出去的。

换言之…

姬玄灵深吸了一口气，心里涌起了一股浓重的疼痛和失望。

“你在怀疑我。”

“你一个人，竟然能找到我们的所在。”

“你认定是我了？”

“难道不是么？除了你，谁还能一步步做到这样？”

姬玄灵苦笑了一声，从人间的角度，确实是她才能做到。

但是若有人手持命格薄，纵观全局呢？

“林亦笙，你竟然怀疑我！”

“小灵儿，你心里在恨我，一直都在恨我，从来没有变过。”

姬玄灵的心里一痛，脚步一软，后退了一步。

在他的心里，竟然是这样想她的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