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成霓裳这个样子，真真是太可悲了。

“我听说，好像就是她一次又一次的作恶。”

“没错！当初好像就是她帮着风烈阳放出了上古凶兽！弄得一片生灵涂炭！连整个青丘都毁了！”

“不仅如此，还是她研制出了那些黑色的妖兵，从青丘攻入西鹤山，杀了我仙界多少人！”

“何止！她还欠了我第七殿，一整个殿的血债！”

“祸斗也是她给放出来的，差点毁了整个六界！”

“她真是作恶多端，她还抢了我的身体，让我成了孤魂野鬼。”

望舒撇撇嘴，一脸的生气。

“何止，还逼得我叛变了。”

禹白冷笑了一声，回想之前的所作所为，还真是有些可笑。

从仙界到妖界，几乎无人不知霓裳，几乎无人不懂她，几乎无人不恨她。

能让整个六界这么一致对外的，除了霓裳，也没谁了。

止兮轻叹了一声，霓裳欠她和苍凌的就不说了，可她欠沁紫茵的命，却不能不算。

当初就是霓裳出卖了沁紫茵，将沁紫茵是上古神女的事情告诉了风烈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