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被芳菲偷袭了一下，又受了伤，状态简直糟糕透了。

“把孩子交给我，乖乖束手就擒，我不伤你性命。”破月的眉眼很是邪性。

“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？不伤我性命？不符合你的风格啊。”止兮冷笑。

“我是想杀你，因为你真的很讨厌。”破月道。

“可是你迫于无奈，不能杀我？因为你背后的人要抓活的？”止兮冷笑。

“你说了那么多，不就是想套话，死也死个明白一些么？”

破月淡淡的道，丝毫不受止兮的影响。

止兮眉头轻蹙，没错，她是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，又是谁！

“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
止兮一愣，她没想到破月那么干脆。

“这普天之下，能有人召唤十八条神尊级别的大蛇，能发送普天密令抓你，能在大荒海上搞出如此大的阵仗的，神界不可能，魔界不可能，你觉得还会有谁？”

止兮心里咚的一下，心中千头万绪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。

“天外天？”

破月沉默了，算是默认。

竟然是高于神魔两界的天外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