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空姐笑了笑：“有什么事情可以按下服务按钮，我们会过来帮忙。”

“谢谢了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

空姐走了，止兮渐渐的回到了现实之中。

这个梦境，她见过两次。

她觉得这很可能不是梦，而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东西。

是因为经历了这些，才会那么恐惧和抗拒吗？

“兮兮？”

在梦境中，苍凌也是这么叫她的。

可惜，他叫她的时候，她已经不会回答了。

“苍凌，你说我们前世就认识，在你的那个世界里，是吗？”

“梦到了？”

止兮点了点头。

“都是真的吗？”

“如果你再也不回去，也不会再想起，那就不是真的。”

“我忘了，可你都还记得。那些经历，好像很痛苦。”

“忘了未必是坏事，至少能让你过得轻松很多。”

“可是…”

止兮轻轻的靠在苍凌的肩膀上，她不敢再闭上眼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