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痛了？”

苍凌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，竟带着几分冷意和嘲讽。

沁紫茵想要说话，却连嘴巴都张不开。

“知道自己差点死了吗？”

若不是听到苍凌的声音，沁紫茵以为自己已经死了，而不是差点。

“如果不是我正好在附近路过，你真的就灰飞烟灭了，没有那个本事，非要逞那个强。”

沁紫茵轻叹了一声，当时她没想那么多。

后来又觉得，死了其实也没什么。

反正等杀戒天历劫完了，彻底离开之后，她的世界又会空起来。

空无一物的世界，和死了大概也没什么区别。

“除了动手杀人，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办法？”

沁紫茵轻叹了一声，反正她也说不出话，索性当做没听见吧。

嘴巴这么刻薄，心这么冷，这么嫌弃她，还救她干嘛呢？

让她死了不是清净？

沁紫茵刚刚暗自腹诽完，就听到苍凌的声音又再传来。

“好歹你是我种的花，被雷劈死了，我会很没有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