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望去，沧海桑田，一片陌生。

可就算是走到时间和生命的尽头，她也还是想继续往下走。

不为别的，就因为，无论多少年，她和苍凌，也还都没有爱够。

如今她的行动渐渐的迟缓了，大脑也不大灵光了。

她知道，这是大限将至的意思。

“那你也要装作很灵光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我不会照顾老年痴呆。”

“……”

止兮默默的翻了个白眼，然后，她眼珠子溜溜一转，问道：“苍凌，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老了，我的容颜维持不住了，白发苍苍，皱纹满满，你会不会还…”

止兮还没说完，苍凌就知道打断了她。

“不会。”

止兮从秋千上跳了下来，怒从心头起，她道：“我还没问完！”

“那你问。”

“你会不会不爱我，抛弃我，嫌弃我，离开我！”止兮说完，又道：“不用回答了，你之前已经回答过了。”

苍凌眉头一挑，他道：“可以收回吗？”

“不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