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萧言的这一番话,半夏惊得半个都说不出来。
这一个过程说着简单,轻描淡写,可…
真正要去经历,那得是多可怕的一件事情?
任何时刻都无法保证自己是否被欲望控制,永远不知道下一秒自己能做出多少更过分的事情。
被亲兄弟用这样极端又无耻的方式逼回家。
怪不得萧言不希望她医治萧风,若是萧风三年之后死了,那么萧言就解放了。
或许他能找到蛊的解开方式,或许他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,再也没人能找到他。
只要萧风死了,他就自由了。
那一瞬间,半夏忽然很心疼萧言,心疼得手指都在发颤。
如果不是她非要问起,他根本就不打算给她解释这么多。
他不是故意的,他也是被害的,可他从来不跟人家解释。
做了那么多坏事,他头一次想要赎罪,向她赎罪。
半夏沉默了半晌之后,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“我没研究过蛊,但是我可以试试能不能把它除掉。”
萧言看向半夏,露出了一抹不解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