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死的第一天

四天宝寺的教练渡边修看到场里的现状,哇了一声:“听仁王之前的话我还以为会变成藏之介呢,原来是他啊,这小子胆子真大。”

“呐呐,教练你认识那个白头发吗?”小金一听教练认识忙跳了过来。

“唔,算是吧,以前上学的时候比赛见过,我们是同龄但他跳级年级高,我初二的时候他就毕业了,比赛一直没遇到过。”渡边修抬了抬他的万年渔夫帽,“青学的天才估计要吃瘪了,这可真会挑,偏偏挑了个克制的。”

渡边修没在理会小金哇哇我想听我想听的话,只是打哈哈说你们自己看就知道啦,记得小金上窜下跳,让白石用自己的毒手威胁才镇住。

四天宝寺那边的混乱完全引不起牧野清张的注意,他完全尴尬在自己的社死里,而铃木园子的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:“哇牧野哥,你弟弟变成你的样子了诶!”

太社死了,把他抬走吧,他可以原地出殡了。

雅治这个臭小子!

但场上仁王雅治并不会受本尊的影响,相反他显得游刃有余,仿佛之前一直丢球失分的人不是他,不二周助所有的招式都被他轻松的打了回去,就像那些进攻都只是普通的击球。

他好像可以洞悉全局,场上没有他的死角。一局下来,不二周助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对方拽进了自己的节奏里,好像是拴着线的木偶,只能跟着对方的节奏舞蹈。

比分已经到了6:6,面临最后一局的抢七。

“怎么会这样,不二的招式完全被对方当做普通的球给打回来了!”

“这可怎么办啊!”

“没事的!我们要相信不二,他可是天才啊!”

青学的人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,他们很难不担心,比赛已经进行到了第三场,可他们已经连丢了两场了。

“啊,我就说怎么有些眼熟,这么一看倒是想起来了。”龙崎教练看向看台,她不像渡边修当年还是学生,在场外还会有交流而比较熟,她和牧野清张是除了比赛外外面没有交集,“我记得他是叫牧野?是立海大曾经的单打二号,只打了一年就跳级毕业了,据说是个优等生,后来高中去了冰帝。”

“这都快有15年了吧,不过我记得他以前是黑头发?要不是看仁王雅治模仿他打球都认不出来。”

“诶?我看头发还以为是兄弟,原来是染的吗?”

“笨蛋还能两兄弟都是染的吗?说不定是白发染成了黑发!”

“可他们两头发颜色还是有区别的,如果以前是黑发的话说不定是少白头……”

“喂你们,现在是在比赛啊严肃一点,不要这么脱线。”

“教练,他的网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。”终于有人抓到了重点,问了出来。

龙崎教练眉头一皱,不二周助又丢了一球,她缓缓道:“比起不二以记忆和直觉打球的心眼,他是一种绝对的洞察吧,球场上的一切都可以被他注视,因此技巧类的网球在他面前没有什么特别,就像普通的发球和回机。”

“球场对于他来说就像立海大经常喊的那样,没有死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