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陈星河并未隐藏,抬脚冲出水面。
刹那之间,他带着水花落到岸边,看向三人说:“贫僧法号延明,慧觉师尊弟子,你们再敢造谣生事,可以随我到戒律院走一趟,看看慧恩师叔信不信你们这几个狂吠之徒说辞。”
“阿弥陀佛,牙尖嘴利,以为自己拜了舍利就能为所欲为?先将你擒下再说。”三名僧人晃动身形同时来攻,打定主以大欺小。
他们三个入寺四十多年,是熬年头熬资历硬生生熬上来的,乍然听说一个宵小之辈半月之间生发,自然嫉妒得眼红。
于是今天夜里,在有心人穿线搭桥之下过来找麻烦。
三个炼体后期欺负一个炼体中期,按理来说陈星河绝无可能胜出,然而这里可不是木人巷。
闯关入寺不能借助外物,就算借助也不能放雷。
现在则不然,右手缠绕灰烬大网,第一招就上电闪雷鸣。
“咔嚓,咔嚓,咔嚓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?”
三个和尚呲牙咧嘴,一个和尚当场就被闪电崩出去十几丈远,另外两个和尚全身麻痹,不等反应过来就见可怕拳峰来袭。
不,不是拳峰,那是一尊烙印山河的大鼎。
“咔嚓……”就一拳,左边这位炼体后期和尚软倒在地,光头上肿起馒头大紫包。
右边这位上衣炸开,胸腹血肉模糊,挨了陈星河一脚倒飞出去,结果不等身体落地,砰砰砰又挨了三拳,脑袋上三个包,同样昏迷过去。
炼体后期确实了得,换做普通人挨闪电,早就化作灰灰了,而他们只是原地麻痹,稍等片刻就能恢复过来。
不过有陈星河在一旁紧着下狠手,这“片刻”他们等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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